封霁尧第二天来到swan公司，也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

这段时间封霁尧一直阴郁，公司里的人都在猜测封霁尧到底怎么了。

只有赵立知道，这一切都是和姜晚有关。

不过今天封霁尧容光焕发，难道说……也是和姜晚有关？

就算是赵立，也是有点好奇了。

“哎，赵立！”市场部的一个女主管，名叫li，叫住了赵立，“你过来一下！”

赵立一愣，“有什么事吗？”

li压低了声音，“哎呀，装什么傻，没看到老板今天心情都好了吗？”

听到li的话，赵立一脸无奈，“那又怎样？老板心情好你不开心吗？要是心情不好，头一个拿你开刀！”

话虽如此，最近半个月来，li确实没少被封霁尧骂。

听到这话，li一副的扫兴，“哎呀，别说这些扫兴的话，老板为什么今天心情这么好，难道和老板娘有关吗？”

老板娘是公司里对于姜晚的统一称呼，swan公司的员工里也有不少好事之徒经常关注着封霁尧和姜晚的花边新闻，拿他们的话叫公费磕cp。

“我怎么知道？”赵立一脸无奈，“我劝你还是好好工作，不然回头让老板发现你在摸鱼，第一个饶不了你。”

知道赵立在工作方面的态度一贯认真，就算是八卦，li也只好打住了。

赵立回到封霁尧办公室，对封霁尧说道：“老板，今天上午有两场会议，之前跟您说过的，没问题的话，我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

封霁尧抬起头，“嗯，没问题，按计划进行就好，对了……赵立，还有一件事，之前污水厂的事情，还需要你再去调查一下。”

“再去调查？”赵立一愣，“还需要调查什么呢？”

“当年的真相，越详细越好。”封霁尧说道。

现在，只有知道绝对的真相，拿出有力的证据，可能才能打消姜晚心底的疑虑吧？

赵立看着封霁尧，小心翼翼地说道，“您要调查这件事，还是因为太太吗？”

“是。”封霁尧垂眸，“我想我们之间，必须要知道当年的结果，才能恢复如初吧。”

真的能如初吗？

也许和好容易，如初难，但是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封霁尧就知道，他都不可能先放弃。

这时，封霁尧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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